楚天都市报讯 恋上网上那个与丈夫完全不一样的潇洒男人,拼死拼活与丈夫离婚,然后又拼死拼活地争取到他合法妻子的名分,再然后呢……
采写:记者向然
讲述:安妤(化名)
性别:女
年龄:42岁
学历:大学本科
职业:教师
时间:8月28日下午
方式:武汉某医院
安妤(化名)是外地的一名癌症患者,此次是专程来武汉某医院做化疗的。
7年前,一场网恋如决堤洪水
我老公忘川(化名)就在汉口,但我这次来做化疗没有通知他,因为,即便通知了他,他也不会来照顾我;即便他不情不愿地来一下,一定又会像以前一样唠唠叨叨,叫苦连天。实在不想再看那样的嘴脸,太让我心寒。
我们并非结发夫妻,7年前,我和他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网恋。
2005年,我刚学会网络聊天,总想加些QQ好友进来,我避免找近处的,专门挑远的找。忘川的资料显示他是北京的,我就加了他。没想到,一聊开,他竟是老乡,只是人在武汉的一家公司工作,当时被派驻北京。原本想回避的网恋,还是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来。
不过,忘川当时追得确实太疯狂了,令我感动。他从北京千里迢迢开车过来见我,让我觉得是那么浪漫。这是与我那平淡如深潭静水的婚姻截然不同的一种新奇的生活。我不顾一切地陷了进去。
当时,忘川是离婚单身,而我却是有家的女人。老公木善(化名)在当地的医院工作,人很老实本分,家务事都是他做,是典型的居家型男人,就是有时脾气有点爆。结婚以来我们一直没发生过什么矛盾,夫妻感情不算差,只是生活少了些浪漫与激情。
那时,我简直像疯了一样,不顾一切也要爱忘川。木善隐隐约约也感觉到我的异常,坚决不许我在网上聊天。
为了能跟忘川在网上卿卿我我,我跟木善玩起老鼠躲猫的游戏。木善上夜班的时候,我就赶紧抓住机会跟忘川网聊;木善下了夜班回来,只要一听到他的脚步,我就赶紧关电脑。木善还查了我的手机通话记录,把忘川列为“嫌疑犯”,还给忘川打过电话。木善越是这样管束我,我的心变得越狂野,离他越远。我觉得一天都无法再忍受下去。
木善不愿意离婚,我只好去法院起诉要求离,结果法院判决不准许离婚。
我离婚的决心还真是大,木善不同意离,我就搬出去租房子住,这样,我与忘川聊天、约会就方便多了。即使这样,木善还是不想这个家就这样散了,他经常找来我的出租屋吵闹,希望我回去,但我去意已定,毫不动摇。
此外,忘川也给我吃了颗定心丸,更坚定了我离婚的决心。2007年,他在我所在的城市买了一套一百多平方米的新房,说是用于我们将来结婚的。这样,我想,我跟木善离婚即使是净身出户也不用担心。
到2008年,木善也没耐心再拖下去了,我们终于拿了离婚证。
嫁给他3年,我仍然不了解他
和木善离婚之后,我恨不得马上就跟忘川办结婚手续。但忘川却好像忘记了这码事,提都不提了。我着急了,天天催他。在我的一再催促下,2009年9月,木善才不情愿地跟我去办了结婚手续。
结婚这三年来,我所有的亲友都知道我有忘川这么一个新老公,但他的任何亲友都不知道他有我这么一个老婆。我从来不曾走进他的生活。
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的居家生活,一直分居两地,他每隔半月一月地回来一下,也是不停地叨叨,好忙好忙。他说忙,那我来武汉探夫总可以吧?可是,我每次来,他从不让我去他的办公室和住处,都是把我领到宾馆,住一两夜就打发我回去。结婚三年了,我从来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,在哪里住。我一次次催逼他,想去见见公婆,他每次都以种种理由推辞。有一次,实在被我逼急了,他让我见了他的二哥。但事先还叮嘱我,让我对他二哥撒谎说,我们是大学同学,是在北京遇见之后相恋的。
我再也没有以前跟他恋爱时的那种快乐了,每天都是在猜疑与寂寞中痛苦地煎熬。结婚后,我们过了三个春节,每年的那几天,是我最难熬的日子。我们家乡有个风俗,出嫁的女儿必须在婆家吃年饭而不能在娘家吃,无论我怎么求他带我去他家吃个年饭,他从来不答应,每次都是到除夕那天才匆匆赶回家,第二天一清早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就走了,说是要回他老家祭祖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觉得,我这个病与他有很大关系,连医生都说我这是长期怄气怄出来的病。
一场病变,让我对他寒了心
去年9月,我被查出患了癌症,来武汉做了一次手术,手术之后又做了6期化疗,这个过程中,忘川表现得冷漠,不耐烦。每次我来武汉做化疗,他也懒得开车回去接我,更不愿意去医院照顾我,只有一次,被我逼着去医院陪护了一下。他总在我耳边说,他有多忙,压力有多大啊,为了给我治病要拼命挣钱啊。
今年7月,我的病又复发了,又来武汉做了一次手术,现在是手术之后的第一次化疗。这一次,他比去年更过分,不情不愿地在手术室外等了几个小时,我刚刚从手术室一出来被推进病房,他马上就跑了。他的解释是:忙啊,要拼命赚钱给你治病啊。他还总是对我叫穷,说如何如何困难,要我去找我父母借钱。
这次的手术做完之后,他天天打电话催我快点找单位报销了还他钱,他说医药费是借公司的钱垫付的。可怜我被他逼得没办法,拖着手术后极度虚弱的身体,顶着酷暑,跑了几家银行,才把钱给他汇过去。那天,汇完钱,我哭了一场,给他发了一条短信:“钱汇出去了,从此我们两清了。”
这一次,我来武汉做化疗没有通知他。通知他有什么用呢,他不会来安慰我,陪护我,我还得看他那难看的脸色,听他不停地喊忙,叫穷。
临走的时候,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安妤,虽然经历了两次大手术,被化疗夺去了秀发只有戴假发,她依然是个漂亮女人。望着她那精致的五官,我心里一阵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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